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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无授翻]The Night Renly's Supposed to Die

二鹿&三鹿!目的是为了安利原文!我的翻译水平大概和机翻没什么区别,就不腆着脸去要授权了!先更一部分!

原文地址:
https://archiveofourown.org/works/679741
作者:renlybaratheon

史坦尼斯目送着梅丽珊卓和戴佛斯离开。他注视着小船划过水面,消失在薄雾里。不用看着他们一直向海岸那边驶去让他得以镇定自若,这意味着,他可以避免去面对在尘埃落定前自己所做的一切行径,而罪恶感终会被莫名产生的慰藉所中和。
戴佛斯是个优秀的人,他从不会在出发之前赘言太多。但其他人,不管多么忠心耿耿,都总要问东问西。他最信任戴佛斯——凭他全部的性命——并相信他能够承担得起他们准备完成的重任。梅丽珊卓将要杀死蓝礼。
这句话困扰着他,就仿佛他刚想到的是“梅丽珊卓将要杀死戴佛斯”。他不*爱*他的弟弟。不。一点也不。他不是那个他曾爱过的孩子。蓝礼不再是那个一边假装自己是巫师、一边绕着风息堡跑来跑去的孩子了,那个时候,他的笑声回荡在大厅里,笑容在阳光下闪耀。他现在是一个愚蠢的男人;一个不懂得继承权为何物,还认为扮演国王轻而易举的男人,他甚至不会向任何人屈膝。他有他的女骑士,还有荒谬的所谓彩虹护卫,以及那些提利尔们。但他缺乏智慧,没有荣誉感,更没有战争的概念。劳勃和他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在腐蚀他的脑袋。那个提利尔男孩儿亦是如此。
在他的寝室外面,史坦尼斯觉察到手下在窃窃私语。他穿过房间,侧耳倾听:今夜,他的举止好似孩童。他难以自抑地意识到,自己马上会成为最后一个真正的拜拉席恩。虽然他有女儿,但除她之外......他孤身一人。这种念头使他的胸口传来一阵新的疼痛,好似噎食一般。他听着士兵们抱怨着严寒,伸手紧攥住衣服的下摆。他们无聊的对话不能足以帮他分散心思。他又尝试去入睡,但对前景的隐隐不安使他保持着完全清醒。
史坦尼斯开始想要知道,什么时候小船才能到达海岸,然后梅丽珊卓会去做那必需之事,为了让他的身份更加合法,为了让他离登上铁王座更进一步。他记起她临走前所说的一番话。
“光之王在这个夜晚照耀着我们,”她说,“夜空因他的智慧和庇佑而璀璨。不要对那个男人怀有任何情感,史坦尼斯。”在戴佛斯来之前,她温柔地轻抚他的下颏。他本不该允许她做出这样的举动,但是今晚,他不是他自己——不完全是。
他眺望起窗外不远处的海浪,细碎温和,用以摇晃小船却绰绰有余。他过去常常奇怪,为什么葛雷乔伊们会信奉一位在你淹死时才会显灵的神明。这些关乎神明的思虑,令他在凝视海洋的同时完全放空;他的眼神失去了焦距,海的韵律愈发催人沉眠。他和他的精神世界得到了长久的容纳。海洋和龙石岛一样都是他的归属,而此刻,前者的意义甚至超过了后者。如果他能于海上赢下剩下所有的战役,他一定欣然照办。
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拟海洋。几年来他试图弄清,是什么造就了作为无数人赖以生存的美妙摇篮,而现在,他明白了。
提起战争,思绪必然延伸至死亡。伴着死亡,今夜所为随之而来。今夜是蓝礼的死期。霎时,海浪证实了其在转移关注上的徒劳,史坦尼斯再一次感到痛苦袭来。海面起伏不能带给他任何帮助,一股冲动变得越来越强烈,好像一种源于自然,抑或来自清风的推波助澜驱使着史坦尼斯去体验什么。史坦尼斯轻声抱怨着离开窗户,想知道小船是否已经抵达海岸,还是戴佛斯依旧在划桨。梅丽珊卓保证过,一切会迅速、毫无疼痛地结束——当然了,对他来说。她没有提到蓝礼会遭受些什么。也许很多。也许几乎没有。
他回想起多少个月夜前,蓝礼还是个小男孩儿的时候。有一次他摔伤了膝盖。当时没人在他的身旁,都在忙着劳勃和*他的*需求。史坦尼斯被迫去照顾弟弟。他带他去水塘,把布料浸在水里。他拿湿布裹住蓝礼的伤腿,而这让男孩儿感到刺痛万分。史坦尼斯仍清楚地记着在他握住那条腿一动不动,以止住伤口中涌出的大量鲜血时,蓝礼流出的泪水。
“我有没有成为像你一样的士兵呢,史坦尼斯?”
和记忆里的男孩儿一道,史坦尼斯喃喃出这句话。蓝礼曾想成为他这样的人。现在他尝试得过了头,却不知道何时应当停止。他们也曾是兄弟,而现在他们只是共享一个姓氏。不过如此。史坦尼斯告诉他自己不过如此,就像他需要被提醒他从劳勃身上得来的背叛,和他对蓝礼深深的失望似的。
戴佛斯比他们任何一人都更像他的兄弟和家人。无论发生什么事,他总陪伴在旁。当需要他时,他永不缺席。他没有因劳勃之死落下泪水。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他唯一一次对劳勃的离世做出反应,是艾德•史塔克给他带了口信那天,告诉他乔弗里男孩儿不是劳勃真正的儿子,而是一个幌子。一个骗局。
梅丽珊卓会杀死*他*,史坦尼斯告诫自己。目前君临更值得关注,他们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家庭聚会上。那里才是真正的叛国者所窝藏的地方。
“你还未曾在战争中受过伤,蓝礼,”史坦尼斯告诉他。回忆中,男孩儿擦干自己的脸。虽然疼痛依旧在,但他现在能忍受了,仿佛听着他兄长的声音能让他平静下来。
“我在和我的精神作战,”蓝礼说道。孩童的想象力可以叫他随时看到鬼怪,他会打败它们,也可能会和它们做朋友。
当下,史坦尼斯也擦干了自己疲惫的脸。他不愿再想起任何像这般温馨美好的往事。他难道就找不到更好点儿的片段回想吗?譬如他和戴佛斯并肩作战,或者从梅丽珊卓在海滩上用魔法生成的火焰中拾起那把宝剑?而不是这个脑中盘旋不去的。不是来自很久以前,他的伤疤尚少,双手仍未沾染那么多死亡的时候。
“我爱你,”蓝礼说,在史坦尼斯尽一个疲倦士兵所能护理他的膝盖后。这是蓝礼头一次对他这样说。同样是最后一次。拜拉席恩们不知道怎样表达喜爱之情,就算是孩童也是亦然。这也是为什么史坦尼斯从未遗忘那段记忆。这不符合他们的个性,即使是之于蓝礼。他可以总是保持亲切温和,笑脸盈盈的模样,但对家人却不是如此。更不是对他们彼此。他们的友善是节省给别人的。这种情况不确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可能在战争之中,可能在战后,可能自打一他们生下来起就定了型。不管怎样,史坦尼斯并不是特别在意。细节无法改变事实。

/TBC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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